前序~
首先要說一下......
這篇長篇小說,是當時【8號當舖】演到後段以後...
由網友在當時的衛視中文台的星空討論區發表的。
他寫的超級讚的。
所以我有全部留下來做一個紀念
若我侵權了(這是我最怕的~!) ..
拜託告訴我一聲,一定立刻處理。
這篇長篇小說寫的是阿精&高寒的愛情,
不是阿精&韓諾喔~!!
而偉大的作者是幽靈小逸
好啦~!慢慢閱讀囉~!
我會不定時PO上的。
◄-------------------------﹝高精戀小說....送你一個伴..... ﹞--------------------------►
「在那裡!林依逢在那裡!」
一個記者率先尖叫,林依逢還來不及反應。
相機、攝影機、麥克風一口氣的殺到她面前。閃光燈閃個不停,
記者則是此起彼落的高分貝、高音頻詢問
「您對周刊的報導有什麼想法?」
「這件事情您打算怎麼回應?」
「林依逢小姐,您現在的心情是怎樣?」
「等等,等等。各位…現在是怎樣的狀況,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林依逢被這霹靂啪啦的一連串詢問給弄糊塗了。
「您沒看到今天的周刊嗎?」
「我很少看娛樂雜誌。」林依逢很禮貌的回答。
有隻手在記者群中高舉著雜誌,
在一堆麥克風跟攝影機間硬是乘風破浪的擠了過來,將雜誌交到林依逢手上。
『直擊!車內激吻!』
『劈腿莫飛!』
『狐狸精天使?!』
72級的超大標題,文字聳動的讓人難以置信,林依逢鎮定的翻開雜誌頭條,
將圖文並茂,語帶猥褻的報導一頁一頁的翻下去。
只見她的嘴越張越大,記者們的興致也被撩撥的越來越高。
她將雜誌合上,所有的記者屏息以待就等著她發話。
林依逢用不敢置信的表情,幾乎是尖叫的說出
「我跟莫飛分很多年了,難道沒有人知道嗎?」
記者們的期待,立刻摔碎一地。
「老天!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追我!」
林依逢大叫「原來大家都不知道!」
「林依逢小姐…你的意思是…」
「還能有什麼意思。老天!我要是嫁不出去,帳全部寄在你們頭上!」
現場記者哄堂大笑。
「所以現在,兩位都是自由之身,沒有交往的對象?」
林依逢拼命點頭「對對對!記得要多提一點,幫我打廣告推銷!」
此話一出,又是笑聲一片。
「所以說,根本沒有劈腿這件事情?」
「是沒有『狐狸精天使』這件事情。」
林依逢突然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
「阿飛那個傢伙,早就是花名在外,要怎麼寫我都沒有意見,最好寫說他有好幾條腿…」
記者們再度大笑。
林依逢卻突然聲嚴色厲起起來
「笑!笑什麼笑!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孩,剛出道就給你們寫成這樣。
不過就是親個嘴,給你們寫成…噁…現場哪個傢伙沒親過的?給我站出來!」
「站出來要幹嘛?林小姐妳要獻吻嗎?」有個男記者已經開始玩了。
「不,我去找莫飛跟你來個車內激吻。記得版面登大一點!」
原本想整人的記者反而被整,連自家的攝影師都起鬨調侃他
「我會幫你拍的美一點,保證比本人好看很多。」
林依逢繼續說道
「『狐狸精天使』哪個天才下的標題?等下又多一個嫁不出去的怎麼辦!」
現場記者不少人一邊笑,一邊說
「冤有頭債有主。」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那家周刊的記者沒有來!」
原本的八卦蒐密現在已變成同樂會時間
突然有個很寶的記者叫道「林小姐!你嫁不出去就嫁給我!」
現場立刻淹沒在一陣狂笑中,林依逢聽到這裡也笑了出來。
但還是大聲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好嗎?我這邊是沒什麼東西可以拿來當新聞了,
不過還是請大家幫我消毒一下,順便替我打個廣告。」
林依逢刻意看了一下手錶
「各位應該都還有新聞要跑吧?嗯…就算沒有新聞…求各位記者先生小姐們先放了我
我還有工作…」她搖了搖手上的公事包,一臉無辜無奈要工作的模樣。
一陣喧鬧後,林依逢才將所有的記者送離大門。
關上了舞團的大門,路瑞凡就在這個時候,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依依…妳…」
「路哥,我拜託你一件事。我現在…真的真的不想回頭。」
路瑞凡依舊按著她的肩,越過肩膀,他看到好些晶亮的東西,一點一滴的打在地板上。
一個禮拜後
機場
林依逢正抬頭看著班次表,WA536台北-紐約,延遲。
延遲,有點討厭,在台灣已經是硬撐了一個禮拜,現在她只想趕快離開。
美國,剛好有工作,她可以自然而不帶『脫逃』意味的走掉。
班機,選在舞團的例行訓練時,這樣,不會有人發現,也不會有人來送機。
正這樣想著,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對著她招手。
「高…」
「妳可以把下一個字唸出來」高寒將太陽眼鏡望下一壓,露出眼睛對她眨一下
「我保證妳三個小時之內上不了飛機。」
林依逢扯著高寒往比較機場外較偏僻的地方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
「滿心以為不會有人來送機對吧?還特別挑舞團的訓練時間。」
「我只是不懂…你怎麼會知道的?」
高寒摘掉了太陽眼鏡,笑了一下。
背著光,他的身影顯得特別高大,影子,就把林依逢給籠住了。
高寒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心口「就當作『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應」
林依逢笑了,卻不知道該接些什麼話,
兩人之間片刻的沉默,卻意外的沒有尷尬,
高寒,有著讓人舒服的耐心。
「要走了?」
林依逢點點頭「嗯。」
「找到妳要的答案了?」
林依逢嘆了口氣「算吧。」
「算?」高寒的眉毛表示好奇的挑了一下「說來聽聽」
「你當初說過我們兩個的愛情都會需要『公平』考驗,否則即使得到,
我們也無法相信自己是不是對方真正的『最愛』。」
「一個面對我的微笑,是給我的,還是給另一個人的。
光是一個笑…就會讓人憂思神傷……
你說的,其實就是追求在愛情方面能夠擁有『心靈上的平靜』」
林依逢說的很慢,一邊說,一邊想著如何表達自己感受。
「不要曖昧不明、糾纏不清的關係。
我們要找出『答案』,沒有疑問、沒有遺憾、不容後悔的答案。
一定要知道『結果』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獲得心靈上的寧靜平和。」
「說的比我還好。追尋答案是為了獲得心靈上的寧靜平和。
妳指出的這點,我自己都沒想到。」
林依逢苦笑一下「因為我已經有過『追尋之旅』啦!」
「那妳的答案是…?」
「當我看到周刊的報導,我整個心都冷掉了。可是…我的答案也出來了。」
林依逢刻意將視線調往遠方,也許只有望著天邊的白雲,這些話她才能說的自在
「莫飛的花邊新聞,以前的無數個女友,我都可以一笑置之,
但是阿精不同。以前的報導從不會引起我那種「心冷」的感受。」
「可是…我突然發現。
不管莫飛愛的是誰,愛著誰,我都還是會繼續繼續的愛著他。
所以莫飛愛誰?這個答案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
因為我自己的答案不會變。」
林依逢指指自己的心口「我找到了我自己的答案……可以離開了。」
高寒看著林依逢,良久無語,認識越深,就對她越佩服。
之前爆料給周刊,只是想藉由傷心、生氣甚至是絕望的林依逢去逼出莫飛的答案。
逼的莫飛必須正視自己的感情,做出選擇,不再有打迷糊仗的空間。
結果,卻不如他所料想的。
林依逢畢竟不是呂韻音。
拿的起,放的下。
事先毫不知情,毫無準備的狀況下還能表現的如此得體大方,
在談笑之間輕鬆化解那些八卦氣息直衝雲霄的記者。
強悍機警,溫柔婉約的綜合體,
完全相反的特質存於一人,卻沒有一絲勉強的斧鑿痕跡。
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她仍然是個有『心』的人
「在想什麼?」林依逢察覺到高寒沉思的神色。
「我在想…妳在莫飛面前裝堅強,是不希望拘束他的自由自在。
在路瑞凡面前裝堅強,是不希望他為妳擔心。
可是…妳沒有必要在我面前裝堅強吧?」
「還是那句老話,這件襯衫…給妳用!」
雖說是超然物外的冰冷,高寒笑的淡然卻寬慰。
被徹底看穿心思,卻沒因此喪失安全感,沒有負擔的了解,安慰。
此刻的林依逢,真的好累好累。
沒有力氣去止住眼淚,她靠在高寒的胸口痛哭失聲。
「明明都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什麼我還是好難過好難過?我不喜歡這樣…
我真的找到了平靜,可是我真的好難過...」
高寒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將兩人的氣息隱藏,
現在的她,不該被打擾,只需要痛哭一場。
林依逢不停的啜泣,同樣的話不停的重複,直到哽咽的只剩單字片語。
「因為我們,還有心。」高寒說了這句話,然後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高寒從口袋中拿出一塊黑色鑲邊的方巾,握拳捏於手中,
再度張開卻變成了一塊白色手帕。
「有句莫飛常說的話,聽來或許有點刺,但卻很適合現在的狀況。」
他將手帕放至林依逢的掌心,將手指板回去,握緊。
「要哭可以,哭完了還是要繼續!」
聽到這句話,林依逢笑了,同時也哭了。
她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最深切的感謝,只能訴諸於平凡的舉動。
低下頭,深深的一鞠躬。
「謝謝。」
高寒也頜首回禮,那是他罕見的禮貌客氣「一路順風。」
林依逢點點頭,飄然旋身,已是灑脫自在。
或許還有點牽掛,或許還有點放不開。
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們,還有心。
一點點的哀傷跟不如意,都是必須。
送走了林依逢,高寒突然說道「貝拉小姐,好久不見。」
貝拉一現身就聽到這句話。「你知道我要出現?」
她雖然明白高寒的能力不能用年齡衡量,卻還是會因一些小事感到驚訝。
「貝拉,妳來見我是為了什麼?」
「你不覺得林依逢比你想的開。你們的答案,應該是一樣的…
不管阿精愛不愛妳,你都會繼續繼續的愛著她。為什麼不....」
「為什麼不轉身離開?」高寒打斷貝拉的話,自己接下去。
「貝拉,不要太健忘,林依逢要的是自己的答案,我要的是四個人的答案。」
「我跟林依逢算是解決了,還剩兩個。」
「你想做什麼!」
「身先士卒的『卒』,飛回美國去了,那…還有誰可以上戰場呢?
貝拉,會減法嗎?二減一是多少?」
例行訓練結束後,莫飛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懶得脫鞋就直接倒上沙發 ,不是練舞的累,是心累。
周刊事件後,林依逢雖然依舊在舞團出現,表面上也若無其事,
但一直不肯提工作以外的話題,更不肯把這件事情攤開來說。
「她的靴子跟萬用手冊好像還在我這裡…嗯…廁所裡還有的她東西吧?
明天就拿東西當藉口直接到她公寓去。」
想到這裡,莫飛開始在客廳茶几上搜尋「手冊,手冊,手冊…」
翻找了好一會,卻完全沒有蹤跡『奇怪了,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在嗎?』
想到這裡,莫飛發覺不對,衝到鞋櫃去,他猜對了,靴子也不見了。
廁所裡的洗面乳,牙刷,全部收的一乾二淨!
莫飛驚呆了『出走翹家』一向是他的專利,依依可從不做這種事情!
他急忙撥起手機『路哥!路哥,一定知道依依在哪裡!』
『您撥的號碼已暫停使用。』
「Shit!」莫飛這才想起,路瑞凡的手機就是自己搞丟的,哪個時候阿精還說是被搶。
阿精…
一定是因為阿精…
莫飛把臉埋到雙手間『我那天怎麼會…怎麼會吻她?我都要跟依依求婚了!』
但是阿精呢?雖然依依在記者面前圓了這件事情,但阿精該怎麼辦?
舞團裡面的人先不管,現在大家都認為阿精是自己的女朋友…
這個根本不算存在的身分,以後我們要怎麼相處?
阿精要怎麼自處?
況且舞團裡的,要不就是跟我們比較熟的,都知道自己跟依依一直處在
『天知道我們算不算分手』的狀態。
有時候,自己說是交了女朋友但是跟依依的關係比女朋友好。
有時候,交往狀態是不是進行式,根本連我們自己都搞不清楚
我跟依依的關係或許該用現在式…表事實,真理。
跑來台灣找尋『靈魂碎片』之前,自己還說下定決心離開依依,
不能讓自己這個爛人繼續拖累她,結果…到了台灣…
想到這裡,莫飛把自己的頭一次又一次的的敲上茶几
「媽的!我是爛人!爛人!爛人!」
「知道就好!」路瑞凡推開了門,正把備用鑰匙塞回鞋子裡。
「路哥!依依呢?人怎麼不見了!東西也全部不見了!」
「她走了。」
路瑞凡遞給他一封信
「她也沒通知我,這是她留在我公寓裡的。她也給了我一封。」
白色的橫式信封袋,上頭寫了「莫飛」筆劃連綿,字跡娟秀那是依依的筆跡 。
飛: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
我已經啟程飛往美國
這一個禮拜以來,我一直在想
想你,想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想阿精,越想越亂。
亂的我只能把內心的想法直接告訴你。
有條有理?請容許我放棄一次。
莫飛
不准追來
看仔細,我寫的不是『不要追來』,是『不准追來』
你懷疑到底比較愛我,還是愛阿精。
我也懷疑,我到底夠不夠愛你。
我跟你之間的關係,一直找不到定位。
說情人,不夠瑰麗,似乎更像朋友。
說朋友,又多了點親暱。
說夫妻,你不夠愛我,我也不夠約束你的自由。
我們的關係,跟水一樣。
奔流的太過自由,卻又平淡的太過普通。
只是在我們的生命中,四處竄流,徒有一道一道的痕跡。
連我回首從前
都心驚於我們的平凡,然後貧乏。
路哥總說我非常愛你,願意在一段又一段的感情中等你
但是…我做了什麼?
不過就是『等』而已
我們,真的愛過嗎?
緣分,太深,也太淺,不知去向的河水,難道就這樣繼續漫無目的?
看到陳精的錄影帶,你說那觸碰到了什麼,像是你破碎的靈魂,
飛來台灣,是要找尋靈魂中的碎片。
你說你在情海中浮沉,一定要做些什麼來達成救贖的條件…
這兩齣有點無法歸類的劇,是你給自己的定位
你的心,需要這樣的定位。
我,也一直覺得自己的靈魂是不完整的,
所以你被路哥斥之為腦燒壞的『靈魂破碎論』
我懂。
真的懂。
因為你是不停的奔跑,飛翔。那是被某種力量追趕的、虛假的自由。
我卻是用你當藉口,安安分份的等在原地。
是愛你嗎?比較像是被限制的、囚禁的等待。
也許就是因為彼此都是破碎,所以相依。
不准追來,好好的在台灣,弄完這兩齣劇。
找到你的靈魂碎片,讓我見到一個完整的莫飛。
等你完整後
我想得到你完整的答案。
依
讀完了林依逢的信,莫飛幾乎是癱在原地。
路瑞凡射來的目光,夾雜憤怒與哀傷,無奈,是更多的。
|・ω・)ノ[未完‧待續]
- Jun 16 Sat 2007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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