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首先要說一下......
這篇長篇小說,是當時【8號當舖】演到後段以後...
由網友在當時的衛視中文台的星空討論區發表的。
他寫的超級讚的。
所以我有全部留下來做一個紀念
若我侵權了(這是我最怕的~!) ..
拜託告訴我一聲,一定立刻處理。
這篇長篇小說寫的是阿精&高寒的愛情,
不是阿精&韓諾喔~!!
而偉大的作者是幽靈小逸
好啦~!慢慢閱讀囉~!
我會不定時PO上的。
◄-----------------------﹝高精戀小說....送你一個伴..... ﹞------------------------►
高寒停下筆,迅速的將就醫紀錄從頭審視。
閱畢的瞬間,紀錄自動消失不見而出現在仁風醫院的病例檔案室。
「就醫紀錄我是弄仁風的。大概一個半小時我們就能回舞團。
妳先坐一下,要不要喝東西?咖啡?」
高寒問那一聲只是禮貌,他早讓廚房裡的咖啡機運作。
他清楚確定阿精會喝些什麼。
阿精坐在沙發上很有興趣的左看右看,
洛可可的鍍金倚牆玄關鏡,維多利亞時期的彩繪圓桌,所有的擺設純粹歐風。
「你現在都住這裡啊?我還以為你會用中國式家具。」
「風格分離,這邊擺的大部分是英式家具,收藏品也偏這類。
中國風的東西在當鋪裡。不同風格的東西我盡量分開放。」
「你的收藏範圍還有哪些啊?」
「妳想知道哪些?書畫、家具、古董珍玩、珠寶、刀劍、樂器…總要給我個講述範圍。」
高寒口中說話,隨手拿起桌上冊子,開始翻看。
阿精常常呆的讓人忘記她也有心細的一面,在熟識好友面前更常有無大腦之運作行為。
偶爾是有些天真傻氣,但高寒手中拿的是帳冊,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高寒是真的很忙…否則不會連這種時間都拿來應用。
生活若是被這些血腥痛苦的掙扎慾望填滿,哪還有愉快的心情可言?
「哇!好大的口氣!書畫、古董、珠寶、刀劍、…你什麼都收!
果然格局不同!以前我也只是買衣服,出國玩。
你卻當起了收藏家……還是博物館館長?」
許多報章雜誌都曾報導『國際巨星』高寒,對藝術收藏的愛好。
知名拍賣會上,下標下的又狠又準。
而許多富豪歌迷,更是毫不吝惜地將數億的博物館級收藏品當大方贈送。
阿精就著這點,把話題延續下去,逼使高寒必須專心在話題上。
她知道只要放下帳冊,放下當鋪,高寒心情多少會好一點。
「有錢就要花啊!都把生生世世賣給黑暗了,當然是能撈多少算多少。」
聽了高寒的回答,阿精必須使盡全身的力氣才把笑聲控制得宜,沒有爆笑出聲。
「笑些什麼?」被這樣一問,阿精立刻正色說「沒,沒什麼。」
阿精適才是想,那些帶玩笑意味的用詞,出於高寒口中,
若給黑暗世界的人聽到,會怎麼想?
那些面容一個比一個狠毒冷酷的黑暗使者,跌破眼鏡的驚愕,
定是很不錯的 ”美景”。
「有收集茶具瓷器嗎?」
提起跟吃有關的收藏,阿精自認能接的上話,能接話就能繼續聊下去。
「指定時期,還是牌子?Rosenthal,Wedgwood,Royal Albert?」
「Rosenthal好了。」
高寒搖搖頭,很戲劇化的嘆氣「嘖!腦袋裡只有凡賽斯的女人。」
「哼!衣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輕鬆自在…完全沒有隔閡的流暢談話偷竊著時間。流光寧和平靜的緩緩潺動。
『同一國』的夥伴,就這樣回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精突然幽幽嘆道「我這腳,傷的很有價值。」
「莫名其妙。雖然天使不會真正受傷,可被人暗算妳還這麼高興?」
高寒並非邪惡,但鄙視天使無由的大愛無私,
連被暗算都還說有價值,腦袋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不會受傷,你又肯跟我說話了,我被暗算的很有價值啊!」
阿精吐吐舌頭,小小比出勝利的手勢,臉上的笑容開綻的自然。
高寒對她這麼明白又開心的表示,不知做何反應。
是的,阿精是勝利了。
前陣子的冷酷面具,被她輕輕一觸竟維持不下去。
對阿精,他總是特別沒法子。
無法正面回應,高寒閃躲的很高明。
毫不留情的敲了她的頭「白痴!有時間跟我耍嘴皮,妳不如想想怎麼跟莫飛解釋。
妳不給他帶去醫院,他一定覺得奇怪。
就醫紀錄已經解決,但妳要說妳是過敏體質?還是有血液毛病?
這才能解釋成我知道你的情況所以適合妳帶去。
妳當過醫生,自己想想該怎麼說才妥當。」
提起莫飛,阿精的神態就亂掉了。
高寒手上適時的出現咖啡杯,將它遞給阿精,溫醇的香氣緩和著神經。
阿精心不在焉的接過,喃喃自語。
「嗯…好麻煩的。
但是我應該有辦法打混過去…反正就天花亂墜的用醫學名詞把他淹死。
不然就裝無辜可憐,裝腳痛。
呃…但舞團裡經常要光著腳,就算可以包繃帶…」
她無奈喝口咖啡,像放棄似的沒把話說完。
高寒聽的懂,就算可以包繃帶,沒有假的傷口,終究是有穿幫的可能。
阿精擔心的是這個。
他坐到阿精旁邊「把腳移過來。」
「啊?」
「幫人幫到底,紀錄都做好了,
還想功虧一簣讓我作白工?傷口我幫妳假造。」
阿精依言將雙腿移上沙發,不文雅的動作做來一點拘束也無。
背靠扶手成舒服的半躺姿勢。手裡還捧著咖啡杯。
「噗!」阿精一嗆,口中的咖啡險些噴出。
「Royal Albert的『日與夜』剛剛只顧著喝都沒注意到。
你連個咖啡杯都喜歡找這種主題。」
「別笑,等會真的嗆到。」
高寒捧起她白皙纖細的足踝「左腳對吧?」
握住足心,微一施力,闇黑術法無預警的將痛扎進去。
阿精沒有防備,倒抽一口氣,把整杯咖啡潑了出去「會痛!」
「我沒說不會痛。但我下手會很有分寸。」
高寒的手沒有離開,繼續握著她的足心,
掌中泛起黑色幽光的同時,專心而靜默無語。
生於清末,但未能纏足的阿精,腳卻是意外的纖小,柔若無骨,溫軟似玉。
即使練舞練的這麼狠,也沒有磨出半點硬皮厚繭。
近乎透明的瑩白雪肌,像漾著一層水,靜脈青筋起伏清晰。
流動的血氣,讓小小細趾透出淡淡粉色。
高寒很奇異的緊張,軟嫩的纖足像隻瑟縮於手的雛鳥,
有生命的,能感受輕盈羽絮下的脈搏,正吹息細細。
掌心傳來的熱觸覺逐漸取代刺痛,連著掌間薄汗包覆阿精足心。
時間,長了點。
腳,還托在高寒手心。
半臥的姿態,一隻裸足還被輕輕抬起,握在男人手裡。
原本也沒什麼好在意的…可是靜謐的氛圍逐漸奇異,瀰漫空氣。
迫的阿精開始羞窘不安,熱氣慢慢從頸項燒上來。
過好一會才怯怯問道「好了嗎?」
高寒鬆開手,帶歉意的微微笑
「好了…雖然會留下傷口,可是不會痛也沒有真的傷到。
抱歉…妳身為天使也只有這樣才能留下傷疤。」
「嗯…」阿精緩緩點頭慢慢地把腳縮收回來,不再說話。
一張一張抽著衛生紙拭去衣裙上的咖啡污漬,
完全忘了只要揮揮手就能把污漬解決。
沉默,尷尬的沉默漫流空間中。
該說些話的,但是說什麼都不對,只會讓兩人更形狼狽。
狼狽下去,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不,不好的。
高寒突然驚覺般的一聲輕笑。
笑聲化為尖刀狠狠割撕毀裂那份恬謐。
「明晚公演後,我就離開。」
高寒刻意不去看阿精臉上的驚異不解,說的淡然,
刻薄諷刺的微笑再次出現,譏嘲自己。
自己怎麼會容許剛剛那種氣息存在。
不該找理由留下的也不該依戀。
話再不說,就說不出口。
再不走,就走不了。
被逼走,瀟灑不夠。
機場裡,玻璃惟幕透過的光影柔麗,林依逢是飄然旋身的長影。
我也該翩然俊雅的離去,
當地獄陰風風揚起大衣,該像鷹梟的雙翼,孤傲不羈。
有心的哀傷跟不如意,我會漸漸冰封忘記。
「明晚公演後,我就離開。
因為妳的答案早已明白,無論最後莫飛的決定如何,
我都該離開。
因為…高寒,不是阿精的最愛。這…是妳給我的答案。」
高寒看著阿精,眼中雪般的清冷眸光的愛憐橫溢。
長指掠過阿精的臉廓,仔細臨摹她的面容。
將來的夢裡還要一遍一遍刻印。
「莫飛也不是妳的最愛。妳最愛韓諾,也只愛韓諾。」
「妳永遠離不開韓諾的世界,是我太傻,
以為能用時間等到奇蹟出現。
我忘了,沒有韓諾,就沒有阿精。
韓諾…是妳世界的全部。
我只有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怎麼可能對抗妳的世界?」
高寒轉身離去用最擅長的推拒,將事情的美好可能收束於黑暗跟無盡的孤單。
是妳獨留我身處黑暗?還是我將妳推開?光明燦爛只是灼傷我的悲哀。
退回黑色角落,舔舐孤寂傷口。
一步之隔,天堂地獄的劃分。一步之隔,妳跨不了,我走不過。
誰,都沒有錯。錯的是時空。
我們都有錯。錯在痴心太過。
注 :
【Rosenthal為世上五大瓷器名廠之一
曾有系列與凡賽斯(時尚服裝品牌)合作】
|・ω・)ノ[未完‧待續]
- Apr 24 Thu 200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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