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首先要說一下......
這篇長篇小說,是當時【8號當舖】演到後段以後...
由網友在當時的衛視中文台的星空討論區發表的。

他寫的超級讚的。
所以我有全部留下來做一個紀念

若我侵權了(這是我最怕的~!) ...
拜託告訴我一聲,一定立刻處理。

這篇長篇小說寫的是阿精&高寒的愛情,
不是阿精&韓諾喔~!!
而偉大的作者是幽靈小逸

好啦~!慢慢閱讀囉~!
我會不定時PO上的。

◄-------------------------﹝高精戀小說....送你一個伴..... ﹞--------------------------►




剛走出醫院,天空,陰沉沉的下起大雨。


下雨了。


雨天,不是用來陪襯自己的心碎。
是掩護自己的哭泣,讓眼淚有了流出的理由。 


對林依逢而言,這是一場及時雨。

仰面望天,雨絲在天空留下的細細痕跡。她閉上了眼睛,以面受雨。
冰冰涼涼的雨,打在臉上,讓熱淚不至於灼傷臉頰。
心裡的傷,要怎麼辦?



『是雨停了嗎?』不再感受到水花,
林依逢悠悠的睜開雙眼,眼前所見的是傘面。

背後有人替自己撐了一把傘,一塊手帕,已經從身後遞來。

「擦擦吧,淋雨對身體不好。」


『是莫飛?還是路哥?』 


林依逢轉身,所見到的,卻都不是心中所想的。
她張大了嘴,簡直不敢相信

雖然帶著墨鏡,但她認的出來,她見到的,是高寒。

樂壇的曠世傳奇,黑暗之子,高寒。



也許是呆了、愣了。高寒手中的帕子,遲遲沒有被她接過。
「怎麼?淋的太濕了,一條手帕不夠?沒關係,我可以犧牲一點…」
高寒看了看自己「這件襯衫…給妳用!」


林依逢笑了,她說什麼都沒有想到,媒體上的黑暗之子,私底下卻是這麼可愛的人。

可是…我根本不認得他…雖說同屬"音樂文化人"工作上也從未有過交集。 


「高先生…我好像不認得你」
林依逢望向高寒,手指了指傘「Why?」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林依逢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愣了幾秒,
倒抽一口氣「Dear Angel!?」


高寒報以淺笑「我說了…同是天涯淪落人。」






上了高寒的車,林依逢從高寒手中接過一條大毛巾
「你…是算準我會去淋雨嗎?」


高寒隨手將車內空調轉成暖氣。
「不是,我只想搶救我的襯衫。」
林依逢又笑了,上次這麼開心的笑,是什麼時候?忘了。


「你跟電視上…差好多。你其實…很Nice。」


「有些形象…是裝出來的…不過,依逢小姐,不要太容易相信自己了解一個人。 
妳以為我是披著惡魔皮的天使?要是我是披著天使皮的惡魔…妳怎麼辦?」


高寒笑了

「一個人的某個特質,是無法支配其他特質。
人心不同的特質能同時並存,完美而恐怖。」


「蘇格拉底說的…」林依逢嘆了一口氣,語音細不可聞
「愛情也是這樣嗎?如果人心有不同的特質…那不同的愛情如果也同時並存…」



「如果人不能忘卻前世的記憶,那不同的愛情就能同時並存。」
高寒的話,說的很玄。 


「妳對前世今生的看法…是怎樣?」
高寒的目光,沒有離開前方。
問的淡然,卻帶給林依逢很大的衝擊…

高寒,會給人不舒服的感覺,那是因為…他似乎能看透人心。
相信前世今生,是主張科學理智的林依逢不願承認的。


「不用回答,我知道妳信…」 



是的…我信。要不然我對莫飛的情感…無從解釋。 
安安靜靜的甘心等候,跟自己的強悍作風,完全不相同。
心裡卻認定自己該這樣做…

莫飛說自己是追尋著碎裂靈魂中的缺片…

哪我呢?我也是追逐碎裂靈魂中的缺片…我不用尋找…卻是需要守候。



「我希望妳給阿精一點空間…」

這句話,跟前世今生有什麼關係?
話來的莫名其妙,讓林依逢獃住好半晌。 


「我不知道該如何讓妳了解…我只能說…阿精,是個不受孟婆湯影響的人。 
前世的未曾圓滿的愛情,她費盡一切心力的追尋,如今…她找到了。」


「你要我退讓?!」
林依逢不可思議的看著高寒,怎會有人敢對『陌生人』說這種話!


「我只希望妳不要傷害她…這段感情…妳們誰也沒有錯。
不同時空的感情,不能相提並論 ……這樣,對誰都不公平。」



「他們前世,情孽未盡,莫飛,不會去傷她。」


「唯一能傷她的,只有妳…阿精是個善良的女孩,
她會為自己的情感,對妳心懷愧疚…」

高寒將車停下,面向林依逢,很認真的說道

「我只希望…妳不要傷害她。」

那高寒你呢?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Dear Angel」…

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吞回去,
高寒的氣勢,讓她不敢隨意出言諷刺。

林依逢深吸一口氣,將繁亂的思緒作出整理。

「你要我不用『先來後到』的規矩跟而是陳精公平競爭?
你要我讓莫飛…自己做出選擇?」


高寒點了點頭



「妳跟阿精的競爭,就當是對莫飛的考驗吧。
考驗過後…會有明確的答案。」

林依逢聽的懂。


「而且…妳的愛情會需要這個『公平』的考驗,否則,即使得到。
妳也無法相信莫飛對妳的愛是否完整。
一個面對妳的微笑,是妳的,還是阿精的。光是一個笑…就會讓人憂思神傷……」


高寒笑了「別說什麼偉大的場面話,直接一點,乾脆一點。
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哪你呢?為什麼託我不要以『狐狸精』的罪名傷害陳精?
企圖保護她、照顧她。
如果我贏了,她輸了,你不是獲利者嗎?
如果你喜歡她,為什麼不去跟莫飛搶?
反而勸我公平競爭?為什麼要替她做這麼多?你打算當個『默默守護』的角色?
只希望她『得到幸福』?
那你為什麼又告訴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林依逢的目光,直接跟高寒對上。



轉世後的呂韻音,果真不一樣了。
但人性中的柔美溫婉,遇事難決的優柔寡斷,似乎只為莫飛存在。

是呂韻音留下的、對韓諾的愛,最深印記。
直接刻入靈魂裡,即便轉世,依然不能磨滅。

眼前的林依逢氣質依然清麗雍容,但是強悍、機警。

把繁雜的事情處理的又快又好,分析起事情一樣有力道。

『很好的一塊料子』高寒心想。
如果不是安琪,也許我會考慮這樣的助手。


「想知道我的答案?我的答案跟妳一樣……」
高寒開了車門,這裡已是林依逢的住所。


「都是為了愛。妳的考驗,也是我的,妳需要的答案,也會是我的。」


「用『我』的身先士卒,去得到『我們』的答案?」

「有何不可?」


幾十分鐘的對話,林依逢只覺得天旋地轉。
一開始他像是替陳精說話,勸自己不要傷害她

接著又勸自己跟陳精公平競爭,才不會留下遺憾。
然後又直接承認…這算是利用自己。

披著惡魔皮的天使?還是披著天使皮的惡魔?

分不清了。


「天使、惡魔分不清了?」
高寒知道她的心思,直接道破

「不需要分清楚的…
在愛情面前,沒有什麼天使惡魔,只存在著自私的個體。」

「妳、我皆然。」


「高寒…你好像不是追求阿精對你的愛…
也不是單純的希望阿精幸福美滿……你到底想做些什麼?」



「我?」高寒指著自己,愉快的笑了。
「我討厭曖昧不明、糾纏不清的關係。」

「我追求的是一個答案,
釐清自己的、所有人的感情。
沒有疑問、沒有遺憾、誰都不容後悔的答案。」


「你不想操控結果?只是想知道?」
好奇怪的想法…林依逢還是第一次聽到 


「即使最終的答案帶來傷害?」



「我不會企圖去影響答案,但是我會不顧一切的逼出答案。」
高寒的笑容,邪氣而美麗的開展



「即使最終帶來傷害,我至少沒有遺憾。」

遠遠的地方,貝拉跟澈正看著高寒。

澈拼命的搖著頭

「貝拉…這傢伙真的跟你說的一樣…人神魔三界,
沒看過有哪一個瘋的比他厲害!
給黑影養大,真的會心智不正常……貝拉…你看的出高寒想幹麼嗎?」

「…他想確定。在這樣一切情勢大致平等的狀況下,
莫飛跟自己,阿精會選誰。
林依逢同樣不能確定,莫飛到底比較重視自己還是重視阿精。」


「在這一點上,高寒跟林依逢的處境很像。
就像他說的,他要逼所有人釐清自己的感情。
最後出來的結果,至少他不會有遺憾。」



澈繼續搖頭
「高寒這個傢伙真的不會去操控結果嗎?
我很懷疑…唉…不過也只能懷疑,
這件事情我根本沒有能力插手。
不把東西給他,只被打成重傷,算是運氣很好了…
我能力又不是特強,資歷也不夠。
高寒隨便拿個親情、友情來砸我。
連靈魂都用不上,我就真的玩完了!」


「聽說高寒對我們這群天使算是最客氣的了。
聽說這幾年,在北美、西歐這些地方,
有天使給他撞到,幾乎是見一個揍一個…
八號當舖的人跑到北美跟西歐揍人!頻頻撈過界…算什麼啊!」



貝拉嘆了口氣
「的確…現在的高寒在眾多當鋪中資歷最低,卻是辦事能力最高,最得黑影信任。
頻頻撈過界,在其他當舖的轄區收取典當物,其他的當鋪主人也拿他沒輒。
……最可怕的是…他是有史以來,得到黑影准許,唯一能隨意取用典當物的老闆。」


「對天使或惡魔而言,一般的物理性的打擊,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即使是使用法術,如果能力較強,根本就不會有傷害。
只有典當物…無論能力強弱,一定會造成傷害。」


「他說要不顧一切的逼出答案…他的不顧一切…我不敢去定義」 

_________________ 


今天的演出,好累好累…。

莫飛回到家裡,就立刻栽在沙發上,最近的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阿精的目光。

但是到了演出的時刻,哪種眼光,想避也避不開。


阿精的眼光,只要一碰上他,總是雙目含淚,泫然欲泣。
每次一演完戲,對阿精心疼的、愛戀的感覺,就會不由自主的滿溢心頭。


有種說法叫「只在上線時愛妳」用來形容只限於網路而虛幻的、不能帶入現實生活的戀情。


那我現在可以算是「只在演戲時愛妳嗎?」莫飛自問。
哼!根本就不是,我要怎麼去騙我自己!
那天在病房,我的舉動該怎麼解釋?

一時腦袋發熱嗎?

根本已經陷進去了…對阿精的感覺,強烈到想欺騙、想忽視都做不到。


但是…病房外摔爛的蘋果讓他心驚。心驚自己辜負的可能性。

莫飛清楚知道蘋果是林依逢送來的,而林依逢卻對當天看到了什麼…絕口不提。

如果她跑來向自己理論,甚至是大哭大鬧也好…總勝過現在自然無憂的態度。

 以林依逢對自己的了解,
她該知道,現在的莫飛。心,是真的開始不定。

真的快飛跑了,她卻完全沒有收緊手中絲線的打算。

『不要對我這麼放心!』莫飛真想跟她這樣大吼。


但是,這樣豈不是招認自己的『花心』跟『精神背叛』?
莫飛越想頭越昏,突然翻身捶起沙發上的抱枕大罵「Shit!!!」


電話鈴聲卻再此時響起,嚇了他一大跳
「媽的,半夜十二點,哪個白痴這個時候打來!」
接起電話,莫飛正想破口大罵,卻聽到林依逢的聲音。


「阿飛,你…還沒睡吧?
我想你剛下戲不久,又要開車回家,應該是還沒睡…」


「沒沒沒,我沒睡…依依,妳不在剛才"大家"都在的時候對我說…
卻現在打來…
是要跟我說"什麼"嗎?」
莫飛的心情莫名緊張,他希望林依逢能對著自己把事情攤開來講。

「剛剛當然不能說…」


莫飛在電話的另一頭,無意義的開始拼命點頭,
過一會才想到…林依逢又看不到。

「一定要過了十二點…我才能對你說…生日快樂。」

滿心的期待,霎時落空,
但…林依逢在百忙之中卻還記著連壽星自己都忘了的生日。
那份關心,倒讓自己更加覺得罪惡而空虛。


「怎麼,太感動到說不出話了?
我應該是第一個跟你拜壽的吧?呵呵…今年還是我搶第一!」
林依逢在電話的另一頭笑的很開心。


「又沒幾個人知道我身分證上的生日其實晚了一天…
這種搶法,沒人搶的贏妳啦!」

「讓我獨占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只獨占這個?妳有打算獨占我嗎?
還是我飛的太久?妳已經不期待我…
那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關心?

莫飛還沉在思緒中,卻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
一回頭,就看見林依逢的笑。

「妳…是在門外打的電話?等等…妳又是怎麼進來的?」


「反正備用鑰匙永遠藏在鞋櫃最裡面那雙鞋的鞋墊底下。」

林依逢笑著說,俐索的用腳關上門,她的手上正捧著一個大碗

「吶!這是給你拜壽用的壽麵…我知道你還是不喜歡也不習慣生日蛋糕。」

「所以妳每年都會給我做上一大碗。」莫飛的話有些哽咽。


林依逢一邊偏著頭,有點戲謔的思索著,
一邊將麵碗放到茶几上,逕自走到廚房去拿筷子。

「現在想想,你的不習慣好像是我慣出來的是不是?」

是啊,妳什麼都慣著我。
就連愛情也是,我要飛,妳就這麼放心自在的讓我飛…


「快吃啦!麵會爛喔!」
林依逢將筷子交到他手上又如此的催促著,莫飛只好捧起碗。


每年的壽麵是林依逢的習慣性關心,
即使身處東西兩岸,她也創過只為一碗麵從拉斯維加斯飛到紐約的驚人之舉,
但是…眼前的這碗麵卻是讓莫飛最有感觸的一次。


是因為自己開始花心?所以開始拼命的找出她的好處,自己留住自己?
不用找的,林依逢對自己的好,隨處都在,顯而易見。


那我又為什麼開始『不安於室』,
不是又…懷疑自己對依依的愛,這是第一次。

莫飛望向依依,嘆了口氣

「依依,妳怎麼會對做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我這麼平凡的一個人,
怎麼值得妳對我這麼好?妳到底是喜歡我哪裡?我自己都不知道…」


「阿飛,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嗎?」

「第一次…很小的時候了吧?不記得了。」

林依逢的微笑追溯著幼時年光

「哪個時候我才七歲吧…到你們家去玩,一群小孩玩瘋了,我也爬上樹去玩,
後來卻嚇的不敢下來,哭的希哩嘩拉。結果你…」


「英雄救美?」

林依逢想到從前,噗哧一聲的笑了

「才不是…你是兇巴巴的站在樹下對我大吼,叫我有膽爬上去有要有膽下來!
要哭可以,哭完了就要開始繼續爬!還攔著大人,說什麼也不許他們救我。」


「我小的時候有這麼惡劣嗎?」

「不是惡劣…你那的時候,好有威嚴的指揮著我一步一步的爬下來,我被你嚇到了,
爬的時候不敢哭,一到了地面,哭的臉都花了,你卻是第一個把手帕遞給我的人。」
依依坐近了莫飛,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後來…我國小二年級爸媽就要把我送到國外當小留學生,哪個時候我說什麼都不肯。
你自告奮勇說要陪我一起去,在機場我還是一直哭,一直哭,
時候你拉著我的手,陪我一起過海關。跟我說『要哭可以,哭完了還是要繼續!』
上飛機之後,我都沒有哭了,記得嗎?」


莫飛搖了搖頭,太小發生的事情了,依依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在美國的日子,雖然有親戚照顧著,一直到我們兩個的爸媽移民來美國之前…
好幾年的日子都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

莫飛一副受傷的樣子「聽起來我比較像是爸爸跟哥哥的綜合體?」



林依逢笑了笑,不置可否
「記不記得你後來翹家逃到台灣跟著教授讀舞蹈的事情?
前一天晚上你還爬到我房間來跟我說再見?」


「記得…那時候膽子大,年輕力壯,就這樣爬到三樓,現在是爬不上去了…」


「那個時候,你坐在窗戶上,背著月光,影子拉的好長好長。逸性飛揚的跟我說,
你說什麼都不要受父母的箝制…要擁抱夢想,要自由自在的飛。」


「我一直只敢作個乖小孩,什麼路…都是父母計畫好的…你的冒險力量…我好羨慕。
好愛,好愛。」


「我看著你眼裡的神采,充滿激情跟浪漫,熠熠似星。
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你的翅膀,似乎都聽的到翅膀拍動的聲音,
我看到你想飛、想冒險的夢想,整個世界都在裡面,
等你飛的天空…澄澈透明的好美…」

林依逢的聲音越說越低
「我也會怕…我也好想伸手去抓,可是…有了籠子,就不是我要的…」


「需要公平…才會…有答案…」
莫飛已經聽不清林依逢在說些什麼,這才發現她太倦了,
忙完戲,還煮麵然後大老遠送來。


「需要公平…才會…有答案…」
現在的依依早呈入夢狀態,卻還死巴著自己說話…



莫飛小心的掙開林依逢的手,讓她在沙發上躺下,找了一床薄被替她蓋上。

夜深氣寒,林依逢慢慢的在沙發上縮成了球狀,
平時臉上精明幹練的剽悍神色全數退去。

在莫飛面前的林依逢,永遠不是業界所公認的女強人,只是個孩子。

深愛著自己的孩子。

莫飛在林依逢的對面坐下,他不敢睡。


最近的夢裡,總是被紅色旗袍身影佔據。
夢中的女孩,有湖水般的眼眸,為求得片刻的親近,我不惜溺死自己。
只祈她的眼中永遠有我。


近似於『Fiends' changing』的情節,
是心兒,還是阿精?同樣的面孔,我無法分離。

是韓諾,還是莫飛?同樣的面孔,我無法分離。

在虛幻的世界一遍遍的重複相戀,然後分離,若實還虛,
但故事太過悲淒,像是一聲聲嘆息,重重疊疊於夢境。

不敢睡,不敢在依逢的身邊夢到阿精。
不敢睡,最近的莫飛總是期待著疲累虛脫的無意識

只要睡下一次,我就會再愛妳一次。
然後我的虛幻愛情一步步的侵蝕現實光景。



害怕演戲也不敢睡,即便努力抗拒,也只能將時間拖晚。
愛上阿精,是遲早的事實。

那眼前的依依,我又該如何?



我是不是太花心,才同時愛上兩個人,卻又誰都放不開。
都像是深植於心,盤根錯節,任其一被拔起,我都會鮮血淋漓…


偏偏愛情,又是那麼的要求唯一。 



|・ω・)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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