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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首先要說一下......
這篇長篇小說,是當時【8號當舖】演到後段以後...
由網友在當時的衛視中文台的星空討論區發表的。

他寫的超級讚的。
所以我有全部留下來做一個紀念

若我侵權了(這是我最怕的~!) ..
拜託告訴我一聲,一定立刻處理。

這篇長篇小說寫的是阿精&高寒的愛情,
不是阿精&韓諾喔~!!
而偉大的作者是幽靈小逸

好啦~!慢慢閱讀囉~!
我會不定時PO上的。


◄-------------------------﹝高精戀小說....送你一個伴..... ﹞--------------------------►




「1.2.3.4.可惡!不行,這樣才四步。」莫飛用力的搔著頭

為了舞蹈基礎不足的林昱玲,這是第幾次改舞?
當初莫飛不肯用這個女孩,高寒卻是堅持的可怕,
而路瑞凡…就這樣同意了。


莫飛清楚知道路瑞凡是故意的。
故意拿高寒嘔自己,
如果自己跟高寒在意見上有出入,路瑞凡根本連想都不想的去挺高寒。

表面上說:
人家是國際巨星,多少人衝著他來、
廠商都是因為他、人家願意不計酬勞演出…


但這些『找碴』舉動,事實上是為了依依,
莫飛心裡清楚,但卻裝著糊塗,
現在他已經沒有心力去應付一個自己應付不來的傷口。

現在他只想把這個劇好好完成,其他的以後再想。
也只能以後再想。
眼前的情況,就已經應付不來。


眼下的莫飛在舞團裡,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路瑞凡有意無意的找麻煩,這些莫飛覺得沒有什麼好怨

心裡還隱約覺得自己該被『多多折磨』,似乎用這樣的方式完成某種告解。
路瑞凡…算是替天行道吧?


但團裡的女性成員,也因選角的事情開始有了不滿。

那個惡魔助手-安琪。

因為舞團中沒有氣質相符的人,莫飛力主外請。
這引來了女性團員的強力反彈,路瑞凡只好辦了團內甄選,藉此消除團裡的雜音。

只是莫飛還是無可避免的給女團員恨上了。 


嗯…不該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畢竟氣恨他的女團員,不包含阿精。

存在於莫飛阿精跟之間不是氣恨是尷尬。


自從依依不告而別,阿精很自然的開始幫忙打裡團內的雜務。
叫錯名字的事情,只發生過一次,
那次莫飛接手從背後遞來的資料,說的是「依依,謝了。」

「老闆…我是阿精。」莫飛不知如何接口只能,沉默。

沉默、沉默。
沉默至今。


『阿精沒有說些什麼,但心裡能真的沒有疙瘩嗎?』莫飛心想

自己跟阿精間的關係,即使在依依遠去後,依舊曖昧不明。
覺得對不起依依,沒有辦法就這樣的跟阿精交往。
他也對不起阿精,沒有承諾,甚至是『女朋友』的身分


發表『獨身宣言』之後,身在美國的依依,追求者前仆後繼,
由於其中不乏體壇名人,企業鉅子,依依的『戀情』自然格外受人矚目。


而偏偏媒體在追完依依之後,總是不忘提起自己跟阿精,算是比較報導,
每當媒體問起及兩人目前的戀情發展,莫飛只能尷尬以對。

對不起依依,又拋不下阿精,他實在無法衡量天秤兩端的愛情,孰重孰輕。

「老闆!」


「嗯,什麼事!」莫飛這才脫離思緒回到現實中。

阿精走至桌前,看著莫飛塗改多次的舞步筆記「改的很辛苦對吧?」


「沒辦法,還是只能一直一直改。
林昱玲算是跳的不錯,很天才了,但是離職業水準,還是有距離。
或許是因為高寒跳的太好,才會讓差距明顯到蓋不掉。
呃!煩死了!」

「別太煩心,我不也一樣是業餘的?老闆還不是有辦法把我訓練成職業的。」

莫飛又開始狂搔自己的頭髮

「不一樣,妳有那種『氣』,那種一般人沒有的…像天使一樣的『氣』,學習能力又強。
高寒也是有『氣』,但卻是跟你完全相反的氣息,
而我現在的氣,則絕對不是什麼創作的靈感氣息而是『生氣』。」


阿精將手放在莫飛的肩上,柔聲說道
「老闆,放輕鬆一點。高寒剛剛跟我提到,舞你怎麼改都沒有關係,
不用擔心他體力或是技巧的問題,音樂也是,他會配合你去改。」


阿精轉告高寒的話,是想替莫飛減輕壓力,沒有別的意思,
但聽在莫飛耳裡,多少有點不舒服。
自己為了這改來改去的雙人舞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高寒卻能毫不在意的配合他去改音樂。


話的內容讓莫飛生氣,但阿精溫言款語,卻讓他愴慌。
搭在肩上的那隻手,舉動親暱,我該掙開嗎?會不會傷了她?
想到這裡,莫飛思緒又翻深一層。
我喜歡阿精,為什麼抗拒這些舉動?
會想到依依?還是單純的不習慣,才會不自在?


莫飛還要往下想,阿精的手已經離開了他的肩。
像是某種禁制解除,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林昱玲也在這時從門旁探進頭來,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

「我就知道!高爸爸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跑的比誰都快,跟逃命一樣!」


阿精敲了昱玲的腦袋一下
「妳喔~怎麼私底下這樣詆毀自己的乾爸啊!
高寒也是為了閃歌迷啊,上百人站岡在門口的感覺,我光想都覺得可怕。」

阿精說到這裡,看了昱玲一眼


「妳呢?很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昱玲先是瞄莫飛一眼,就拉著阿精的手,意示她附耳過來。

「噓!阿精阿姨我告訴妳喔,明天是小潔阿姨的生日,高爸爸要去上香,
這次我演出的角色…高爸爸說過…就是小潔阿姨的化身,
我該去見這個無緣得見的阿姨…」昱玲聲音越說越低。


莫飛回頭狐疑的看著兩說著悄悄話的人,卻被昱玲白了一眼,
他不敢再看,更別說是聽,只能把滿腔疑惑憋了回去。


「我知道,高爸爸的心情最近都很差…阿精阿姨,妳幫個忙安慰他一下好不。」

「明天是小潔的生日?高寒要去?」

還什麼生日,阿精糾正了自己 ,已經是冥誕。


阿精聽到這裡,心裡很酸。
她不懂高寒為什麼對自己隱藏情緒,為什麼高寒不提祭墳的事情。
更不懂他的見外。依阿精的想法,這些動作,簡直是否定他們之間的情誼。

她閉上眼睛在心裡呼喚高寒,這話她憋不下,非要立刻說清不可。

下一秒,門開了

不顧及莫飛跟昱玲的驚訝,阿精開口說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祭墳的事?」

「……」

「為什麼對我這麼見外?」

「妳很忙。」


阿精沒有駁他,只是定靜的看著高寒,不發一語。
才短短幾十秒的沉默,高寒竟然如此簡單的放棄跟阿精的目光對立,
率先開口「對不起…」


阿精笑了,帶點勝利的自喜「帶我去見小潔就原諒妳。」

高寒撇撇嘴,挺不屑的說「妳這口氣好像是在教訓小孩。」


「本來就是小孩,也很欠長輩教訓。」


年齡的笑話,只有彼此聽的懂,會心一笑,四目相交,
以前的美好時光,緩緩流過。有對立,卻很俏皮。
有傷痛,至少一起走過。
不能橫亙的身份差異雖然存,卻沒什麼好憂愁的。
那個年代,沒有糾葛情感存在,只是單純喜歡彼此的陪伴。


阿精深埋心中的企願,突然被掘出來。
她是多麼希望自己跟高寒還停留在那個時空的框架之下。
充溢於胸的情感平淡細緻,澄澈無染。 
不談愛情,只是喜歡,喜歡以彼此為伴。


阿精坐在草地上,看著香煙裊裊升起,然後燃盡,
快四個小時過去,她不打算離開,這裡的天氣很舒服,
陽光暖暖的、風涼涼的。
讓她覺得有點倦,有點想睡,
卻倦的像是有種迷醉的感覺,捨不得就這樣睡去。


昱玲是在附近的花叢裡玩瘋了,嘉銘也跟過去了。
高寒正捧著書靠著墓碑,緩緩的將書中內容念出聲來,
像是立在那的不是石頭,是活生生的小潔。


說是祭墳,感覺上比較像郊遊。
阿精用力的伸手向前,打了好大的一個呵欠,
姿態慵懶的像隻貓。「嗯~天氣好舒服。」


「看來妳心情好多了,不像昨天那麼陰鬱。」

「我?陰鬱什麼?」

「莫飛。」高寒從書中抬起頭,簡單俐落的說

「在辦公室裡,他猶豫要不要掙開妳的手。」

「喂!你很不尊重他人隱私喔!記憶可不是給你隨便亂讀的。
很過分 你知不知道!」


「為什麼要縮手?」高寒不接她的問題,反拋一個問題給她。

阿精被這個問題滯了一下,才回嘴說道
「高寒,是我在問你話!」


「妳的舉動,他閃避。
他偶爾的關心,妳也有過無回應的回應。
他在情感上退縮,妳擔心妳給他的空間不夠,所以妳退,然後~」高寒頓了一頓。
「他發現妳退,開始顧忌自己的舉動會不會太過頭,
又自找麻煩的去想到底愛誰,他再退一步!先生小姐,懸崖就在後面了!」
嚴肅的問題,高寒說的淡然自在,還有些輕蔑,神情像是在評點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


「我對莫飛不熟,不討論他,只說妳。
阿精,妳在顧忌什麼?林依逢回美國了,妳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顧忌莫飛無法調適的心情?還是顧忌他們兩個的過去?」


「我…」面對高寒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阿精已然招架不住,
高寒說的對,現在的莫飛跟她,在這段感情上都只是在進進退退,步伐,亂的可以。


「答不出來也沒關係,以上問題,皆可跳過,回答最後一題就好。」

沒有剛才玩笑嘻鬧,他問的很認真「以前的阿精,到哪去了?」

高寒的眼慢慢閉上,說的帶點遺憾
「以前的妳永遠開心愉快,沒有任何事能阻礙妳活力四射的燦爛,開朗天真,
堅持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境界。很任性、很善良、很可愛。」


「現在呢?」他的眼緩緩睜開,眼神落寞蕭索的讓阿精不敢看。

「我希望妳回到以前的阿精,回到那個真正的妳,不要因為任何人變調。」



又是無言的時刻。 

她跟高寒的對話,常常存在太多的空白,
讓黑色而矛盾的自己無法埋藏於喜怒哀樂的繽紛色澤,
將太過純粹的自己,暴露殆盡,每每讓人心驚。


無法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阿精也是狡詐的,輕快的掠過難題,去選擇最簡單的東西搪塞。
「善良跟任性,根本就是相反的特質,哪能放在一起談論。」


「看到地上有一千塊,不知道是誰的。
妳會高高興興的拿起來,然後開始認真掙扎是要捐出去還是買拿去買東西。」
高寒的用語捨棄以往的直接俐落,很特別的給了個譬喻。

「想捐出去,是妳的善良,想買東西,是妳身為天使不該有的任性。」

「很難,那種任性太孩子氣,我老了,找不回來了。」

阿精感嘆起來還頗有老者的蒼涼。


高寒不想讓她在這個點上一直打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話鋒一轉「妳的孩子氣可以找不回來,那兩個玩瘋的小孩卻不能不找。」
他用力的喊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閉上眼搜尋,接著露出些許厭惡的表情
「都快跑到另一個山頭了,這裡手機不通,又不能直接現身帶他們回來,
這麼會惹麻煩,下次我一個都不帶。」


「哼!」阿精下巴一揚「跩什麼!你不帶,我們也可以自己來。」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進不來。」


「哪有人這樣的!」

「我不是人。」
被這話一堵,阿精又一次的在言詞上落敗。


剛剛在莫飛的事情上就已經被修理的毫無還手之力,
阿精現在已經不管自己話說的合理與否。
說不贏,那就耍賴。
「我是小潔的朋友,嘉銘是小潔的弟弟,為什麼不可以來!說個理由來!」


「最簡單的理由:這是私人土地。」


「私人土地了不起啊!我就是要來,我還會帶嘉銘帶昱玲來。
想攔我,除非你劃結界啊!想劃結界也沒那麼容易?我就是不讓你劃!」


高寒淺淺的笑,溫柔而寵溺
「還說找不到,現在就正在耍無賴,跟任性有什麼差別?妳的任性,現在不是回來了?」


「你設陷阱讓我跳!」
阿精這下恍然大悟,剛剛那些不帶人、不准來的話全是誆她用的。

「啊?這麼晚才發現啊。」


阿精用力的打了高寒一下
「喔!我會給你氣死啦!」
高寒卻抓住了她來不及抽回的手,很認真的說
「阿精,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努力。
逃避、等待,都可以是答案,但不能有遺憾」將她的手敲上自己的心口

「我替妳加油。真的。真的只有加油。」


阿精直至下午時分才回到舞團,一進門,她就發現氣氛不對。
每人都是面色凝重的可怕,沒有人練習,沒有人交談,
辦公室外臨時用粉筆寫上『非請勿入』更讓她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發生了什麼事?每個人的表情都好奇怪,我…什麼都不敢問」
她憋了好一會,才終於找到唐國剛問話。
唐國剛原本是上齣劇的男主角,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長,
交情不同她才敢開口,顧慮這麼多,實在是因氣氛太古怪。


「唉,出事了。」唐國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剛剛團長氣到砸東西,總監也是氣的到處亂捶亂打…唉…一塌糊塗啦。」


這話讓阿精嚇了一大跳。
莫飛的脾氣比較躁,但那只是性急,
路瑞凡平常在工作上毒嘴毒舌,實際上的性情卻很溫順平和,
還常有人善被欺,馬善被騎的狀況。
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氣成這個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阿精再一次詢問。

「早上舞團甄選,亞純的鞋子裡被人放了鐵釘跟玻璃」

「老天!」


「醫生說傷勢不會對以後造成影響,但是要休息,
亞純不能競爭角色,也根本來不及參與演出。剛剛我才把他送到醫院去包紮…她哭的好慘。 」


唐國剛實在是氣的無處可發,只好一拳打在自己手上
「團長氣的半死,不停的罵說自己的團竟出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
要是給他查出來,要讓那個混蛋在整個藝文界都活不下去…」


唐國剛重重的嘆氣「問題是…怎麼可能查的出來。
現在團長只能打算讓亞鵑跳這個角色,由亞鵑上場,
亞純心裡也會好過一點,畢竟角色是給了自己妹妹。」


阿精還要問下去,就見到路瑞凡從辦公室裡出來,面色凝重

「大家全部回去,今天一切暫停。」阿精眼見團裡氣氛如此凝重,她不想就此回去。
但路瑞凡趕人的趕的堅決,團員也三三兩兩的離開,她找不到理由留下,只能往外走去。


「阿精 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努力。逃避、等待,都可以是答案,但不能有遺憾」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閃過腦海,替她做了某種決定,她拐了一個彎,走往停車場。




|・ω・)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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